第5章 出狱

一轮红日当空，热气炙烤着大地，程哲被狱警带出了阴气森森的监狱，炙热的阳光打在脸上，射进眼眸，让他感觉到一阵阵眩晕。

“出去之后好好做人。”

这是每一位犯人从这里出去的时候狱警都会说的话，每个犯人的感悟也不尽相同，而程哲只觉得耻辱。

程哲依旧迈着属于他的稳健步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让他觉得无尽耻辱的地方，他发誓这里他永远也不会再来。

他今天出狱，没有人来接他，至少他期待的那个人没来。

没有代步工具，程哲站在路边，一股热风袭来，让人没由来的烦躁。迎面驶来一辆公共汽车，虽然到他家还需要再次转站，他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几块零钱，还是勉为其难的上了车。

公共汽车里没有冷气，而且人头攒动，粘腻的身体挨在一起，狭窄闭塞的空间中流动着车内人夹杂在一起的特殊体味，这一切让一直养尊处优的程哲恶心的想吐。

“唔！”就差几公里而已，程哲还是没忍住腹中翻涌，在车上便毫无形象的吐了起来。

吐出的秽物不可避免的沾染了前面站着那高大男人的鞋子和裤腿。

摇晃的车身让他的身体晃来晃去，努力保持平衡，抓住了扶手，平复了一下腹中的不适感。

刚刚站稳，前面那男人转过头一脸凶狠的看着他。

程哲低头看了一眼，没说话，他还从没跟谁道过歉，而眼前这男人想让他道歉还不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