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之后裴眠也许会更加渴望真正的鸡巴,比如他哥哥的。
02.
裴鹤就是这样清楚,甚至没有理由。
他们同父异母,裴眠的母亲只是他爸裴安则在外边浪荡时的某个一夜情对象,背着裴安则怀孕,一意孤行地生下孩子,又因为心理疾病而选择跳楼,把这个本不该存在的孩子——裴眠,送到了裴家门口。
他妈是个懦弱的女人,万事听从丈夫的话,裴安则想要把这个孩子送到随便哪个福利院里面,裴鹤拦住了他,问他可不可以把这个弟弟留下来。
于是裴眠进了裴家。
裴鹤不知道那天年幼的自己为什么会选择留下这个私生子,也许是仅仅只有四岁的裴眠站在门口一脸慌张捏着衣服的样子可怜又可爱。
从那一天起,他多了一个弟弟。
03.
后来这个弟弟想要爬他的床。
每一次都被裴鹤给赶出去,又在下一次屡教不改。
裴鹤没有那个耐心陪裴眠玩什么兄友弟恭的游戏。
他不知道如果再来几次相同的事情,他会不会忍不住把这个欠操的弟弟给弄哭。
04.
电话里是一声急促的呻吟,随后是大口的喘息,大概是射了。
裴眠大口喘息着,与裴鹤的无声通话让这次高潮的快感过度强烈,白色的浊液射了自己满腹。关闭掉振动的玩具,不怎么满意地拽着东西抽送几次,兴致不高地扔到一边,润滑液被拉成丝,又落在会阴处,撩了把头发,声音带着性事后的慵懒和随意:“听不出来吗,我在自慰。”
“我今天晚上不回来。”
裴眠手里没东西就手痒,又开始拿着按摩棒把玩,随便应付了一声,又补充道:“那我可以喊楚颂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