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鹤对那些色情的描述不感兴趣,甚至没有半点生理反应,每次听完都厌烦地让裴眠别在他面前晃。然而在复述里裴眠的欲望又不知羞耻地被唤起,裴鹤在书房里处理工作,而他就在卫生间里想着裴鹤的声音自渎。
水声掩盖住恣意的娇吟,情欲在瓷砖上留下罪证,射精不会让他满足,只会更想要被肆意对待玩弄。他会玩那些偷偷摸摸的把戏,和相处不超过十分钟的男性开房做爱,在情欲浪潮里一次次地被占有,被摆布,被他们贬低成巷子里最浪荡的免费娼妓,裴眠就在身体一次次的痉挛高潮里忘记了自己是个没人爱的贱货这个事实。
因为他有性瘾,他离不开鸡巴,他的出生就是个病态的错误。
他事后带着一身酒店沐浴露味道回到家,裴鹤从来只是轻描淡写地朝他看一眼,继而视若无物地干自己的事情。
不甘心。
想要裴鹤有一天也露出像那些他睡过的男人一样的掠夺目光。
19.
第二天裴眠手脚都有些发麻,没在裴鹤的床上睡多久觉就被拖起来,裴鹤早就换好了衣服,告诉裴眠今天要带着他一起去公司。
裴眠不解地问为什么,裴鹤就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力道不大,又像某种危险的预警。
“射一次一周不许做,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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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裴眠骤然冰凉的表情里,裴鹤勾起嘴角,指尖轻轻蹭过他的鼻梁,落在红润唇瓣上,“既然眠眠自己憋不住,只能让我看着了。”
20.
分明是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