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裴眠的腿一抖,早就硬起来的性器随即高潮,他今天穿的裤子很薄,内裤彻底湿透了,前面是一片白浊,后面是屁股里的骚水。
裴眠怕那些难堪水渍会透出来,再弄湿他的裤子,那样他被哥哥随意玩弄的事实就会公之于众。他们两个人的名字会连在一起,被编在一段段的背德禁忌故事里。
他又期待得不行。想看裴鹤的名声被自己弄脏弄臭,他们就是在下水道里彼此拥抱取暖的臭虫,恶意倒进了本就浑浊的水里。
他们身边只有彼此,于是也只能亲吻、拥抱彼此。总得有人陪裴眠一起堕落,一起在高温情欲里放纵狂欢,被他盯上的东西,除了得到和捏碎之外无二选择。
于是裴眠像个放浪的婊子,在大街上第二次被一枚跳蛋给操射。
32.
裴鹤带着他进到一家饭店的包厢,等到了目的地时裴眠浑身都没了力气,任由他搂在怀里带到只有一个人的圆桌。
裴眠看见整个包厢里除了裴鹤就只剩下楚颂。
跟他没关系了,裴鹤一只手拿着手机,不断改变着跳蛋的频率,小巧的跳蛋一个劲抵住那块敏感软肉,让裴眠根本不想关心外界的事物。情欲磨人又勾人,裴眠只能湿着眼角,低头假装正在玩手机。
楚颂在某些方面很有控制欲,不让他自慰,也不让他和别人做,每次故意在家里监控探头底下自渎完,他总担心楚颂会不会看出来,再把他给折腾哭。
在这些事情上,这人总是能带来不亚于撩拨裴鹤再被鸡巴之外的任何东西操一顿的欢愉。
“怎么把他也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