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楚颂边肏边问他:“裴鹤有什么好的?”
MOON尿液淅淅沥沥地滴到床单上,他哭得根本喘不上气,在快感里忘却了一切知觉,于是把那个问题自动忽略过去——他也不知道裴鹤有什么好的,可是兄弟之间的血缘让他就是想被裴鹤肏,想被那个逼迫他一次又一次射精的变态兄长踩在脚底下,然后哭着射出来。
疼痛和快感都让他愉悦,而两者总是融合在一起,裴眠试探着提出过和楚颂一起把裴鹤拉上床三个人玩一次的念头,只是这样的想法很快在一个掠夺性极强的吻里消失殆尽,他很快就被迫抛弃了这个想法,被鸡巴肏得沦陷于快感。
“要不要我把你哥喊进来,让他看看自己的弟弟是怎么发情的?”
裴眠当即摇头,裴鹤不许他把穴里塞着的东西拿出来,哪怕总要被发现,他也暂时不想看见裴鹤生气的样子——他突然觉得人就是贱,有了可以激怒勾引他哥的机会他又怯懦着不敢上前了。直觉让他猜到裴鹤不是什么善者,他怕自己真的被玩坏,再也不能肆意地在酒水之间玩乐狂欢。
最后楚颂帮他整理好衣服,好心地把那颗跳蛋给他又塞了回去,然后带着人出门。
裴鹤没问他们在里面待那么久是在干什么,沉默地吃完饭,回家时裴鹤让他坐楚颂的车。
没说理由,只让裴眠去楚颂家住一周,裴眠想问句为什么,声音就被穴里含着的东西频率更迭的震动弄碎。
他只能上楚颂的车。
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