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鸡巴操,想在高潮里忘记一切痛苦挣扎,想被爱欲包裹着堕落。邱与溪总觉得他这样的人,生在烟花巷里才是最合适的去处,也不需要什么光明坦途,只要被阴茎贯穿,在荤话脏话里窃取一点稀薄的情感就足够。
尽管被一出生就被丢弃,似乎也差不多。
那一天宋泠寒提出了一如既往的要求——开摄像头,对方总是对看着他有种莫名的固执。只是邱与溪第一次拒绝了宋泠寒,男人也没有追问,然而声音冷得很快。
“好。把上次送你的跳蛋拿出来,塞一晚上,总能给你欠操的穴止止痒吧。”
床帘是拉上了,可叶蓁和沈堂都在宿舍里,电话里的声音不像是有耐心等待他磨磨蹭蹭,光着脚下床,从自己的抽屉里翻出对方过去送给自己的礼物,又一言不发地张开腿,手指把那颗细长,顶部略微弯曲的跳蛋一点点推进去。
可以远程控制的玩具,选择权根本不在邱与溪手上。刚抵住敏感点柱体就震动起来,邱与溪一下子叫出来,手指抓着枕头想要把东西拿出来,又因为宋泠寒的话而停住动作。
“秋秋,乖。不许拿出来。”
一句“乖”就能要了他的全部清醒,甚至主动用湿软穴道把长条的跳蛋主动吸得更深,在宋泠寒的命令下揉着自己的阴蒂,抽抽噎噎地在一次次高潮里抽搐潮吹。刻意憋住却还是泄露出几分的呻吟和身下湿透的床单一同嘲笑着他的骚浪,可邱与溪不想去管那些了,他想象着那是未来爱人的乐趣,而他只要臣服迎合——爱人,这个词就这样意外出现在脑中。
可是关于那个人,模模糊糊的,连个轮廓都勾画不出。
他知道叶蓁和沈堂肯定听见他的呻吟,却一句话没说,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偶尔还要随便说几句话。
他早就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自己的两个室友了——冷漠或者道歉,怎么看都不对。像团乱麻,越想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