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被塞着按摩棒一边跪着爬上楼梯,膝盖被磨红了还要可怜兮兮地看我,只要鞋尖轻轻一踩他的小逼,就会哭着喷水,弄得狠了尿也忍不住往外流,像个水壶一样,一碰就抖,最后只能红着眼睛咬着嘴唇尿出来。”
“沈堂,你舍得这样对他吗?”
“不舍得是吧,毕竟这应该是你的……初恋?”宋泠寒故意把最后一个词念得意味深长,“我有病,就喜欢弄哭他,秋秋也喜欢被我用鸡巴操哭。”
“所以,这里有你什么事吗,外甥?”
突然被男人的话逗笑,沈堂直接坐在宋泠寒对面的椅子上,毫不畏惧地盯着宋泠寒看,过去的预言的确像在暗地里成了真,他和宋泠寒都成了疯子,无聊地对视,幼稚地对峙。只是他比宋泠寒更不堪,更下三滥,对方还能仗着邱与溪的仰慕胡作非为,只要一个吻就能换回无条件地原谅。而他对着邱与溪时,连话语都不得不带上诱哄意味。
沈堂过去的病因叫爱而不得,现在叫爱。
“舅舅,”他挑着眉笑,“你不觉得自己很幼稚吗?”
他们都用着最拙劣的演技,周旋于情爱与欲望之间,沈堂忽然能从迷雾里,从宋泠寒的笑里看明白了,对方就是想用那些话惹恼他,再在冲动之下做些什么不恰当的事情,只要宋泠寒事后对着邱与溪随便说几句,就能彻底把他挤出本就拥挤的怪圈里。
怎么可能让对方得逞。
“我就想问你,你对邱与溪,到底有几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