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一下子就不敢做声了。
“胡桃木是质地比较坚硬的木材,原来那个相框可能是被打碎了才换的。但是相片背后却不小心沾到了血无法去除。这就是家暴的证据。”周阆把相片正过来,看着那个美丽的女人和漂亮的孩子,心里突然有些惋惜。
保姆:“这……“
“聂默为什么这么爱打自己的家人?”周阆冷漠地问。
保姆还想嘴硬,强辩道:“先生他脾气不太好,总是会为一点小事冲动发脾气。但是事后都有悔改,这都是先生自己的家事。”
周阆心想家事个屁,都涉及妇女儿童的人身安全了,人命关天的事情仅仅因为一纸婚书就变成了家事?那到底是婚书还是卖身契?
他直接冷峻了声音说:“他是出轨了吧。聂默的情人是谁?是他在音乐学院的学生还是同事?”
保姆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才哽住脖子问:“你怎么、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其余的几个警察,包括上官红和季励都抬头疑惑地看过来,心想周阆你是不是不学好在人家家里装监控了?
“我在钢琴底下发现了这个。”
周阆摊开带着手套的手,那上面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黑色铁皮发卡。可能由于与钢琴同为黑色又是落在钢琴底下上保姆才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