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阆转头和上官红说:“去音乐学院传唤那个聂默的情人来警察局,我有话要问。她很可能和这起挟持案有关。”
季励插了一嘴问:“那聂家女主人就没有雇凶报复聂默的嫌疑么?”
上官红已经开始打电话联络警力去调查那个学生。
周阆快速地说:“女主人现在还在封闭式的疗养院里,没法及时联系到人去绑架丈夫,更何况这次绑架还会危及到孩子。”
季励:“那万一她有机会能够在医院里接触别人下达指示呢?毕竟她是最了解自己丈夫的人。雇凶把孩子和丈夫一起绑走消失,不就可以先灭了丈夫然后带着孩子远走高飞了么?”
“说的好啊!”周阆把电话挂了以后才对着他认真地说,“动机成立了。那你现在就去一趟医院,和那位被故意恶性伤害的可怜女士好好聊一下吧。”
他用的词语不是家暴而是故意伤害,家庭本来就不该是恶性暴力的庇护所。
“……”季励站直,咽了一下喉咙对他说,“是,周哥!”
看着他跑出门拦了个车就跑掉,周阆心说这样好骗好用的实习生局里可以再多招几个。
市局这次雷厉风行下压力要求他们抓紧每一分每一秒破案,他们出去这一趟收获颇丰,算上来回时间耗时居然不到两个小时。其余的警察也很给力,都卯着劲儿想找出劫匪救人。当周阆他们回到局里的时候,那个和聂默有不正当婚外男女关系的学生就已经被警察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