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末深呼吸几下,两眼一闭,视死如归似的别过了脸。
闫涵将手盖在了细若嫩藕的小臂上,一掌似乎都能圈得住,喀得几声,慕末嗷了一下,差点从床上蹦下来。
“试试看能动吗?”
慕末晃了两下,疼痛感已经消散大半,但还是挺疼的,使不上力,软绵绵地举不起来。
他说:“谢谢闫大校,好多了。”
“今天先忍一下,明天如果还严重医生会帮你包扎的,这几天尽量不要活动。”
闫涵看着正低头尝试绕手腕的慕末,伸手将一旁的军服外套扯了过来,为他披上,接着扶着对方的背,动作轻轻地令慕末靠在床头的软枕上。
“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出去打个电话,晚点我让尹鹤文来接你。”
“嗯好,麻烦您了。”
慕末突然感觉意识在猛烈的震荡中断了一瞬,盖在自己身上,属于闫涵的军袍沾染着顶级Alpha的味道,像蛇似的,神秘又不可视的侵入在瞬息之间完成。
还有方才被那个可恶的Alpha干扰,慕末脑袋轰得一下,该不会……
之前怀疑体质的改变,抑制剂失效了,刚才摄入那么多融合信息素一下子成了催情药。
这种无法看清无法说明的化学生理反应此刻正在一声不响地折磨着慕末,提醒他,你要精神失常了。
而当下披在自己肩膀上的军装,味道冷冽刺骨,像是个无情的诱陷,令他难以再警觉,只是那般甘愿地软下了身子。
“嗯?”
闫涵侧目看向抓着自己衣角的那只手,手的主人此刻显得又惨又傻,某种濒临破碎的美在他的脸上升了起来。
慕末颤巍巍的:“别…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