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涵的手心很烫,浑身是火,一点就着,衬得慕末体温像是淋了雨。
当他再次俯下身子的时候,慕末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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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的,不就是做爱么?发情期做爱天经地义,况且对方还这么喜欢自己,满腹晦暗的心事都吐露了个光明,他行个好事也算积德。
熄灭了灯,可仍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闫涵在吻过慕末后,猛地一用力,将他翻了过来,推倒在桌面上。
硬木桌上的墨水,书稿,机械零碎,还有那支特殊的私人手枪全部被扫到了地面上,发出的响声令慕末心惊胆战,楼下的仆人该怀疑了。
“等等,我后悔了,这桌子膈得我太疼了,你稍微……”
平时平板撑都做不了几个,此时慕末才意识到运动的重要性,闻到闫涵信息素后,他的手胳膊就像是软面条似的支不起来,想爬都爬不开。
“来不及了。”
闫涵用上半身压着他的背,手一把掐住腰,几下就将慕末的裤子扒了下来,捅了一根手指进去。
还没有完全情动,慕末干涩得很,仰着头叫唤了一声,恍然间想起自己这是在偷情呢,赶忙捂住了嘴,呜嗯呜嗯的。
“闫涵,闫大校,闫哥,呜呜,疼……”
闫涵的眼眶红了一圈,听身下人低声喘着自己的名字,脸也经不住红了,然而慕末看不到。
“别喊了…我轻点。”
他释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慕末顿时软了不少,后穴的淫水也多了起来,将人逼得又急又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