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喷了多少香水？”尹鹤文蹙眉。

“昨晚你到我房间里说我身上味道不好闻，我寻思多喷点少惹你烦。”

尹鹤文扶额：“我有说过吗……”

慕末大口大口地吃着，扬眉看着对方，先入为主：“你忘了不少东西啊，想要我一件一件和你重复？”

“不用，我没想记住。”

慕末也没再提，两人僵着脾气到达基地后便各自分开，一直训练到下午进实验室前都没有再碰面。

集训即将进入尾声，实验室里依旧是十分简单的测试，慕末没有什么要学的，若真要论起资历，他甚至都能指导实验教官。

大部分时间慕末都在围着921帮忙，对方虽然被洗了脑，但至少不是笨人，对战场上的讯息还残留着记忆。

此时翻阅资料，921忽然摁住慕末的手，张张口，好似要说些什么。

纸上是一条运河，更准确得来说这条河没有准确的界属。

它纵横于两国交界之地，河岸荒凉柔软，这犹如世外的环境最适合死亡，据说在这片土地里埋葬的战士死得其所，生命在这种地方消亡才算完成了那为国捐躯，秘不可宣的使命感。

慕末问：“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921停住了，他盯着那张图恍然，之后摇了摇头。

“A788！”

教官唤着编号，慕末望向门口，看到了穿着白大褂的虞宵正等待着。

慕末将资料放下了，准备走过去的时候忽然被921拉住了，他垂着眼，手藏在器材后打了串手势，唇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