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需碰一下屏幕,虞宵也知道NKP9的库存,他根本不会傻到在这种宁静的夜里飙车去取抑制剂。
二十分钟,雨声微弱下去,虞宵安静地等待着,忽然觉得有些遗憾。
如果他是一个Alpha,此刻一定能敏锐地感知到逐渐馥郁的信息素,溢出了卧室,蔓延入了客厅。
可惜他只是个Beta,天生缺失信息素的敏感度,徒有一个清醒的脑袋。
大概到时间了,三十分钟,是发情期最难熬的初期时段。这三十分钟内没有药物或者alpha信息素的生理缓解,Omega几乎就沦为了无意识的发情动物。
这是抑制剂药物研究的导入章节,前辈必然烂熟于心,然而优秀至极又有什么用呢,他也只是个Omega。
虞宵走出了阳台,顺势将窗关上了。屋里弥漫着他看不见的情色味道,他不能将其泄露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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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黑着灯,虞宵还未推开门就听见了一浪又一浪的呻吟,借着客厅的光,他看清了。
睡衣已被扯开,绞得皱皱巴巴。慕末蜷缩在床沿的边缘,手伸进睡裤里快速地打,嘴里还咬着被子角,哭似地喘。
感知到有光透进来,慕末迷糊的眼睛眯了起来,怯生生地喊了声:“闫涵?”
虞宵沉默,慕末又呜咽着:“闫涵…我好渴……”
虞宵倒了杯水走到床边,摩挲着杯子喝了一口,俯身含住了慕末的唇,将嘴里的水渡到了对方的嘴里。
舌尖也一股地溜了进去,牙齿,舌头,虞宵恨不得将慕末吃了进去。
他亲得很急促,深深地,早该这么做了,早就该将他关在房间里断掉所有来源。
看到前辈这么高傲的人,就越想把他踩在脚底下。不,这不够,前辈有仰起头的时候,就该有低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