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也不想这样,然而发情不受控制。”
慕末刚松了一口气,突然听见虞宵继续说:“而且你昏迷的时候喊得也是其他人的名字,我更不想在这个时候乘人之危。”
“啊?”慕末愣了一下,没压住声,有些心虚,“我没喊谁名字吧…估计是烧糊涂了说的病话。”
“我瞎说的。”虞宵笑了笑,“应该就是嘟囔了一些什么,我也没有听清。”
虞宵将水盆端起来走出了卧室,慕末双手抓着被角,心底痛骂自己这窝囊的发情,接着摸了摸身上,发现浑身上下一片清爽,睡衣都是新换的。
估计这几天每次被汗透的时候,虞宵都会帮自己擦次身体,换上干净衣服,这也太细致了…慕末知道虞宵喜欢自己,竟然不会在发情的时候和他睡个几次么?
慕末稍做起了身,扯开领口,仔仔细细地审视着,发现竟在身上没有任何一处性爱的痕迹,抓痕咬痕吻痕,磕着碰着撞着的淤青一概都没有。
后穴呢?慕末抿着唇,略微侮辱地往股后探去,紧密生涩,一指都难以戳进去,而且周围也不疼,必然是没有被破开过。
就连之前和闫涵那样的性爱都难免留下些痕迹,过好几天才会消去,而眼下皮肤光洁更甚,看来虞宵说的都是大实话,他说没有碰过就真的没有碰过。
心底里忽然有些百感交集,虞宵帮了自己这么一个大忙,没想到这么正人君子,慕末觉得自己挺伤害一个喜欢自己的人。
要是他真的喊着闫涵或者尹鹤文的名字发情,虞宵还这样照顾他,帮忙换衣服擦身体的,自己这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吧。
慕末正在心里谴责着自己,虞宵忽然走了进来。他正用一块干布擦着手,眼望向百叶窗半开的窗外,顿了下:“前辈,现在有力气起来吗?”
“还好,出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