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脑子没转过弯来,信了。”
闫涵沉默了,明明像是一个被伤害的人,眼神里却充满着谅解的怜悯。
慕末有些承受不住,想再解释几句,嘴里刚蹦出一个“我..”,突然就被闫涵再次捧住了脸,吻住了唇。
吻得很急,慕末虽然犯了一秒懵,却丝毫没有要躲的意思。
他忽然意识到,原来这个黏腻的吻不止是闫涵在想念他,他躲了一个月,他竟然也会不想拒绝这种亲密。
将他抱得更紧了,闫涵的舌尖顺着唇线撩拨,伸了进来。慕末承受住了,舌头与舌头交缠着,在齿龈绕了一圈,回应得贪婪而热烈,呼吸都变得难耐。
不知为何,慕末忽然觉得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被这样亲吻的时候。
头一阵分裂似的剧痛,肯定是方才劫后余生的后遗症还没散去,委屈得他急需要转过身捂着脸蹲下,好好地哭一场。
闫涵停了下来,嘴唇红得充血,湿漉漉的。
带着些沙哑,他湿润的唇张合着:“虞宵看人算准,我确实不会愿意。”
慕末一阵头重脚轻,手攥着闫涵的胳膊,令自己站稳。
闫涵苦涩地笑了下:“但如果去往国际法庭的那条路安全无阻,只要你想,你决定的,我必不可能拦你。”
不远处好像有车驶了过来,一阵渐近急促的喇叭。
恐怕是这刺耳的声音加剧了头疼,慕末再也没有压制住,泪忽然失控地涌了出来。
都是他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