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没想到,”B轻轻笑了一下,凑到我跟前,“其实,我之前一直以为宿舍长是个只愿刷绩点的大学霸。”

“喂,我不是死读书的那种诶。”我生气地掐了他的手臂。

“对不起对不起,我对象真的很好很好。”他握着我的手,认真地凝视我的眼睛。

我放下掐着他的手,有点羞涩,抓了抓头发,“这没什么的,也不是多费力,而且大多数志愿活动都很有趣。”

“你一般都做些什么呢?”

“比较多的是在博物馆做检票员或者秩序员,工作量不大,而且还可以免费看展,挺好玩的。”我一边做志愿一边蹭了不少展览,“有一个耗时更长的是去偏远地区的劳工子弟学校给学生做生命教育。那个学校在海淀和昌平区的交接处,每次我们四个人结伴一起,打车花一个多小时才能到那。”

“什么样的生命教育?”

“不同年级的内容不一样,高年级的主要是性教育,但我被分配到的是二年级,教的课程主要还是以家庭、朋友类为主。”

“二年级的小孩子会不会不听话?”

“肯定会有点,毕竟他们年纪还小,好动。”回想起在课上,自己拿几个调皮的小孩子毫无办法,无可奈何,“我们采用的是奖励教学,每次上课前准备好糖果贴纸,表现不错的孩子课后能拿到奖励。虽然特别活泼好动的几个小孩子也不为所动,依旧要活跃至少半节课。”

“但还是有很多认真听课、乖巧的学生。上课时特别专注地听你讲课,也许不是每个小朋友都那么积极的回答问题,但看着他们亮亮的眼睛也值了。”我掏出手机,翻开相册,“最后一节课结束,我还和他们所有人合照,你看。”

我找到和他们的合照,那天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冬日。有我站在教室最前面,和坐在座位上的所有学生的合照,也有在院子里和每一个小朋友的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