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旬无语了,“你能别走哪儿都把这仨带着吗?上回跟爸出去打球,球打出去,哎,都不带进洞的,直接进这仨嘴里。“

“可是把它们放在家里,我实在是不忍心,”周时轲把面包塞进嘴里,伸手捏了捏阿周的耳朵,“你说是不是?”

阿周仰着脖子,“呜。”

周时旬,“你呜个屁。”

周时旬吃完早餐和杨萧去公司,在门口换鞋的时候,他看着躺在沙发上和阿周它们玩球的周时轲,心里放松了不少。

周三还是那个周三,他没变,周时旬就知道他能走出来。

想到去年秋天在江城将周时轲接回来时,对方失魂落魄,狼狈不堪的模样,再看看现在,周时轲好像回到了离开北城之前时候的样子。

小时跑过来一口叼走了周时旬的鞋子,打断了正沉浸在伤感回忆中的周时旬。

“!”

“周时轲你他妈什么时候能找点事儿做?”

周时轲懒懒地瞥一眼过去,小时将鞋子还给了周时旬,他说,“我怎么没做事儿了?”

周时旬懒得和他说,拽着杨萧走了。

客厅里没了人,洛露和周吉庆去外婆家里了,就留他们三个和几个阿姨在家里,寂静的客厅里,三只狗追着球跑来跑去,周时轲将球丢出去,它们又捡回来。

就是扔最后一下的时候,没注意准头,丢在了周时旬昨天刚买回来的一幅油画上面,是一个大学生画的,用画框装裱好了送来的。

小时比较文静,看见球扔的地方不对就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