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三儿,”杨上臣那边吵得很,“我打游戏呢,你干嘛?”

他听见周时轲要去参加傅氏的宴会之后,不像之前那么反应激烈,那时候正恨得上头,等冷静下来,其实不管是周时轲还是他自己,他们都不可能顶着自己家里的姓去耀武扬威找别人的麻烦,特别还是姓傅的,当然,损招是没问题的。

“你等等,我给方卡打个电话,我让他陪你一起去。”把那小疯子带着,他反正他巴不得方家明天就破产。

周时轲想了一下,“算了,我不一定会和傅斯冕碰面。”

他和傅斯冕之间的事情,没必要拉旁的人进来。

况且,他现在也搞不懂傅斯冕到底在想什么,不过他唯一敢肯定的一点就是,对方因为什么在忍,稀奇事儿啊,傅斯冕也知道忍了。

可周时轲不敢保证他对旁人的态度。

至少在江城时,他对自己都能算计进来,更何况没有任何关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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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氏的酒宴在千宜酒店,包下了整个酒店,入口处两排保安,对进入的人检查十分严格,一定要有邀请函,更加不允许记者和媒体进入。

门口的喷泉底下闪着淡蓝色的灯束,中央的雕塑高举双手,做出孔雀舞的姿势,优雅高贵,美轮美奂。

酒店的灯全部都打开了,将四周的天际招摇得恍若白昼。

目前的车辆几乎只进不出,进入的车辆均是豪华型商务车。

酒店正门有门童帮忙去开车门,将客人迎下车后他们将车帮客人开走停好,侍应生便上前来引客人进入会场。

周时萱到的时候,是两三个侍应生一起过来的。

其中一人打开车门,周时萱姿势优雅地下了车,她肩上披着一件流苏披肩,体态优美,面容却清冷得令人不敢多看,她朝后边跟着的今天出现的唯一一辆跑车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