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归延发觉不对,但等他伸手去拦的时候已经晚了,傅斯冕扑过来揪住周时轲的衣领将他狠狠按在了一辆车的车头上,警报器扯着嗓子喊起来,响彻了整个停车场。
周时轲被摔在坚硬的金属上,他骂了一句艹,反手就给了傅斯冕一耳光,“傅斯冕,我警告过你,今天是车,明天就是傅氏。”
傅斯冕舔干净嘴角沁出来的血,他低声问,“周时轲,你是不是从来没喜欢过我?”
“你以前说爱我,都是骗我的,对不对?”他眼底虽然阴冷,可笑得却有几分凄凉和苍白。
周时轲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他不敢相信傅斯冕会说出这种话,那他那六年算什么?喂了狗吗?
周时轲双目气得发红,气出水色,这时,宋归延从后面过来奋力将压在周时轲身上的傅斯冕拉开,他将周时轲揽起来,护在身后,“傅总,好聚好散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傅斯冕看向他,笑了一声,接着他一脚踹在毫无防备的宋归延的肚子上,宋归延吃痛地趔趄撞在车门上,还没站稳,迎面又是一拳头,宋归延堪堪躲过,他性子好,但也不是任人欺负,宋归延扯了下领带,回敬了傅斯冕一拳头。
他们像两头雄狮一样扭打撕扯在一起,拳头打在身体上发出沉闷的闷响,平日里西装革履高高在上的人,打架却比常人出手更加狠。
宋归延只是反击,他嘴角见了红,温和的模样已然消失,打理得利落的发型此刻散在额前。
傅斯冕眉眼阴戾,每一下,都是冲着宋归延的命去的。
周时轲吐出一口浊气,跨步过去拉开两人,他们都不可能对周时轲动手,误伤都不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