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话了?”本来赵盱想问的是“阿轲这次没揍你”,但那好像有点太不给傅斯冕面子了,所以他问得含蓄了一点儿。
傅斯冕靠在后座,手指懒洋洋搭在膝盖上,一脸闲适。
“嗯。”
赵盱也心情激荡,老板开心,他们打工的才有好日子过,特别是他这种啥都干的特助。
“你们说了什么?”
傅斯冕:“他要抽烟,我给他借了火。”
赵盱握着方向盘,想了想,“还有呢?”
车内陷入一种沉默,一种让赵盱觉得尴尬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太愚蠢的沉默。
所以赵盱立马转移了话题,他清了清嗓子,说道:“给周时轲剧组订水果我已经安排好了,都是按最好的果切水准来的。”
“是匿名的,反正就说是他的粉丝,他也不知道是谁。”赵盱说。
但赵盱一直没有得到回应。
他从后视镜里头去看傅斯冕,发现傅斯冕压根没听,他耷着眼皮,赵盱能理解对方现在出神,朝思暮想两年的人出现在眼前,哪怕只是碰个面,他都能感知到傅斯冕现在整个人的气息都变得温和舒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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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轲抽了烟,在外边散了味儿才回去,杨上臣在玩手机,听见开门声,“怎么才回来?”
“没火。”周时轲坐下,喝了口水,看了眼四周,“赵老头儿呢?”
“头疼,去医院了。”
“我待会儿去看看他,”周时轲用湿巾慢条斯理地一根根擦了一遍手指,“在洗手间碰见个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