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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轲勾起嘴角,笑得有些恶劣,“下次别再犯了哈。”

吴奇肚子里憋了一股闷火,又不能爆发出来。

人都是这样,能接受别人一直踩在他的头上撒野,但不能接受起先不如自己的人爬到自己的头上,他们会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从头至尾,周时轲都无视了傅斯冕。

杨上臣整个人倚靠在周时轲的肩膀上走出去,他走后,傅斯冕才转身看向门口,他眼睫掩下来,眸色阴沉。

吴奇生闷气去了,坐在沙发角落里不参与众人和傅斯冕的寒暄。

傅斯冕让他很没面子。

但他不敢和傅斯冕呛声,再去找周时轲麻烦,被傅斯冕知道了又得被收拾,于是他只能生自己的气,气自己刚刚招惹周时轲做什么。

“傅哥,吴奇和我们可是那么多年的哥们儿了,不至于,不至于。”他们给傅斯冕倒上酒,满脸挂满了小心翼翼的神情。

其实傅斯冕会为周时轲出头这都是意料中的事情,但没想到会出头出得如此不留情面和不留余地。

利益至上的一群人,如果谁为了私人感情不要利益了,是有很大概率被笑话的,可如果这个人是傅斯冕,就没人敢笑话了,至少没胆子当面笑话。

唐冬冬和傅斯冕的关系比他们和傅斯冕的关系要好,知道的自然就比他们要多。

这种时候,最好闭嘴。

傅哥不喜欢别人议论他和周时轲的事情。

“周时轲来北城,是不是还没死心啊?”

“傅哥,你别又被他骗了,他之前瞒着你他的身份,说不定就是想从你身上弄点什么走。”

傅斯冕将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别笑话我了。”

他似笑非笑,“我倒希望他在我身上想图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