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把门咣当一声摔上。
也不知道这人是大早晨中了什么邪,存心让他不痛快是不是?
沈迟背靠着门板急促地喘息几声,情绪才慢慢稳定下来,回到沙发上倒了杯水,把药吃了。
江湛恨恨地看着面前紧闭的门,咬着牙狠狠一拳砸在墙壁上。
他的手指被沈迟家的门夹得破了皮,之所以没有上药,其实是他以为沈迟不会不管他。谁知道沈迟不仅懒得问他为什么不上药,还把他推出了家门。
要不是因为他的脚以前的旧伤是因为自己,这次又崴了是因为自己的亲姐,他才懒得搭理沈迟。
过了快一个小时,沈迟才出现在地下停车场。
江湛远远看着,因为停车场里没有别人,沈迟才一瘸一拐地走得很慢。江湛知道,要是在酒店里,再疼他不会让人看出一丝端倪。
死要面子活受罪。
正当他要驱车向前时,一道身影急匆匆地从他车旁跑过,然后停在沈迟旁边。
江湛微微眯着眼,他认出来了,是从派出所把沈迟接走的那个男人。
聂云归气喘吁吁地追上沈迟:“迟哥,我、呼、我来了。”
沈迟果然立刻收起了不舒服的状态,伪装得像正常人一样,疑惑地偏过头:“云归,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