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湛，”许修然哭得更厉害了，“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还不够亲密，我可以给你，什么都给你！你不要拿分手来试探我！”

许修然的手颤抖着解开自己扣子，又伸手去拽江湛的皮带。

江湛浑身一个激灵，帮他把扣子重新扣好，语气更严肃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也没在试探你，再这么下去没意思，咱们还是结束吧。”

许修然摇头，“阿湛，我不分手，我不想分手，以后我乖，我都听你的，我不找沈迟的麻烦，就算你喜欢他也行，三个人在一起也可以，我……”

他的双手紧紧抓着江湛的手腕，头摇得像拨浪鼓。

江湛有些不耐烦，他没想到许修然这么麻烦，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推开他的手，决绝道：“我不会亏待你，分手费你尽管开口，江边那套别墅你要是不喜欢，别的也行。”

他的脑海中又有不曾记起的片段纷沓而至。沈迟站在民政局大厅外的台阶上，干脆地从手指上脱下一枚戒指，毅然决然地丢进垃圾桶里，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江湛心里坚定了些，他要让沈迟怎么走的，就怎么回到他身边来。

和沈迟比起来，许修然的无理取闹更加让他厌烦，而见到沈迟被人猥亵更是证明了这一点。

他不能接受别人碰沈迟，更不能接受沈迟自愿和别人在一起。

他和自己有过四年的婚姻，这一辈子都该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