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眼看着面前的狗勾一样的江湛迅速舔完那小碗粥,冲到厨房里:“我去洗碗!”
厨房里响起碗碟碰撞的叮咚声,沈迟莫名从那声音里听出在洗碗的那个人很高兴。
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沈迟暗暗揉了揉自己的脚踝。
“又疼了?”一个狗脑袋探出来,“等我擦个手去给你烧水泡脚。”
江湛顺便洗了脸,额前的头发是湿的,水珠汇集到他的下巴又滴下来。
个破狗,脸却长那么好看。沈迟在心里骂。
江湛这段时间肉眼可见地瘦了不少,但是脸依旧好看,好看得有点儿气人。
沈迟是不喜欢江湛了,但是眼还没瞎,好不好看还是分得出来的。
沈迟把这些想法归于怀孕这件事上。毕竟怀孕使人烦躁,烦躁使人想把长得好看的狗的狗头拧掉。
“滚过来。”
江湛刚要去烧水,就听见沈迟喊他,赶紧哒哒哒跑到客厅:“怎么了?”
“你手,涂烫伤膏包一下,”沈迟把药箱丢给他,“包完滚蛋,今晚不用你热敷。”
“我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