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说得有道理,他去店里遇上聂向飞也会很尴尬。
这次热敷结束之后沈迟又睡着了,江湛一点一点给他热敷,感觉很舒服。他侧着脸,脸靠床边,手机还捏在手里。
江湛轻手轻脚帮他把手机收起来,轻喊了几声,等沈迟钻进被子里,给他掖好被角,像上次一样把杯子在他床头柜放好,才把灯关上。站在昏暗的卧室,江湛轻声说:“晚点我做了饭给你送过来。”
沈迟已经睡着,回应他的只有窗外的雨声。
江湛走过去把窗户留的一丝缝隙关严实,窗帘拉好,转身走出卧室。
推开门的时候听见对门那家悠扬的钢琴声,是首国际著名的曲子,只是一时想不起叫什么了。
江湛下了楼,想开车回去,从地下车库转上去却发现街道已经被淹了。这个地方地势低洼,排水也不太好,怎么看也得明早才能通车。
他只好把车开回来,在车上将就了一夜。睡是肯定睡不着的,因为太冷了。
破晓之后他锁车上楼,在沈迟家门口坐了一会儿。
沈迟八点多醒过来,洗漱完了习惯性收拾了点昨晚的垃圾扔到门外时,看见如同等着被捡回家的小狗一样的江湛。
江湛顺手把垃圾接下,解释道:“昨晚雨太大了,街上淹了,没走成。”
“那你不能敲门让我放你进来吗。”沈迟看着他被冻得通红的双颊,平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