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江湛说,“衣服洗完了不滴水啊。”
“那万一手洗呢?”
沈迟笑,“用洗衣服的水浇花?”
“我总感觉你是在暗示我什么,迟哥,”江湛凑过来环住他的腰,“是不是?”
“不是啊,”沈迟安心地靠在他怀里,“我这是明示,我想去你那儿过年。”
那是他们当时的婚房,五年间江湛把那边按他们离婚之前的摆设又重新布置了一遍,有很多东西买不到了,但也还原了八九成。
沈迟当年是跟江湛离婚了才搬回这边,现在和好了还是想去他生活了四年的房子里,好好儿过个年。
毕竟他们之前从来没有一起过,尽管两个人的心其实离得很近,却因为江湛冷漠的掩饰而仿佛隔了巨大的鸿沟。
江湛哪能不懂沈迟的心思呢?只是越懂,就越心疼他。沈迟真的很容易对他心软,明明是真真实实受过伤害的,却在知道真相之后马上忘掉了自己的伤口,反过来心疼他。
Santino的事情江湛跟沈迟提过了,但沈迟不愿意他把Santino送给自己。江湛实在拗不过他,所幸也不硬送了,直接把所有银行卡,包括存Santino收益的那一张全部丢给沈迟,理由是就得媳妇儿管钱。
沈迟没办法,只能收着江湛的全部家当,故作严肃地“威胁”他:“以后有事不准瞒着我,否则被我发现了,你小心我带着你的全部家当跑路。”
“好的呀,”江湛黏黏糊糊地凑过去吻他,深茶色的眸中皆是缱绻的爱意,“那你跑路的时候别忘了带上我,我是你的乖狗狗,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