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怎么理解了。”初修远说,“有些时候相遇是不可避免的。”
“他……怎么了?”温庭玉最后还是开口问了。
“病人的情况属于隐私,不能外泄。”初修远说。
“啊……”温庭玉顿了顿,“不好意思。”
“不过作为助理,还是要了解一下的,这类病情比较典型,你这个寒假的实践报告用这个课题怎么样?”初修远把刚才写好的病历夹在一个档案里递给了温庭玉,“这些是记录,给你提供的参考资料,我希望寒假结束之后你能上交一份非常优秀的课题论文。”
“老师……”温庭玉看着初修远手里的档案。
“有哪里不明白的可以问我。”初修远说。
档案很轻,温庭玉接过来的时候却有点儿费劲,感觉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薄薄的几页纸温庭玉看的格外仔细,仿佛要把这些字印在脑子里,透过他们窥探出陆垣这几个月过得怎么样。
“过去的经历造成的心理障碍,从而影响到之后的生活,这类病人属于我们之后最常接触的一类人群。”初修远说,“其实这种要治疗起来并不困难,只要有正确的心理疏导,加上病人好好配合,基本都用不了多久就能恢复……”
这堂课大概是温庭玉这一学期以来听得最认真的一堂了,初修远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认真的记了下来,不知道有没有陆垣这个因素加成。
陆垣走了之后到晚上,这里没有再来其他人,温庭玉走出别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脑子里跟一团浆糊似的乱。
初修远跟他聊了很多,有些跟自己知道的重合,不,应该是说大部分都跟自己知道的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