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说的对,是他的错。
温庭玉看着陆垣,“那你先说,你刚才在想什么?”
“在想,你跟别的什么人在一起的样子。”陆垣诚实的说。
“什么什么人?”温庭玉笑了笑,继续问,“然后呢?”
“然后,很难受。”陆垣说,“像是被剖开身体,从里面挖走了器官一样的难受。”
“你的形容真恶心。”温庭玉说着,却低下了头,心里有些发胀。
他没办法形容现在的感受,像是失而复得,又像是终尝所愿。
“我文化课一直不行。”陆垣说,然后看着温庭玉,想问又欲言又止。
温庭玉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笑了笑,“真话,要听吗?”
“听。”陆垣使劲攥了下拳头,听到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真话就是。”温庭玉笑了笑,凑到陆垣的耳边,放低了声音,“第一次在初修远那儿看见你的时候回来买的,总觉得哪天能用到。”
温庭玉看着这只巨型犬先是跟被定住了一样愣在那里一动不动,然后从眼睛开始,慢慢的染上了颜色。
亮晶晶的。
“开心了?”温庭玉笑着说。
陆垣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很明显?”
“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温庭玉长臂一捞,绕到陆垣身后摸了摸他的屁股。
“诶……”陆垣下意识的躲了躲,“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