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幻觉吗？顾墨渊变异了？

顾墨渊松开捂住他的手。

阮成白不明所以，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只见顾墨渊把那个网页点开，下载了那个软件，随后注册，登陆，充钱。

顾墨渊点进去一个房间，翻到照片，指尖点着屏幕上的照片，问道：“怎样？”

“太丑了。”阮成白老实的回答。

顾墨渊没有说话，退出房间，又继续点进去，又翻了一张照片，复问道：“这次？”

“在喂几天，可以出栏了。”

“这个。”

“地中海。”

“这个。”

“太老。”

顾墨渊一只手搂住阮成白的肩，另一只手在手机上不停的点，视线分出一缕，落在身旁之人。

阮成白穿着睡衣，光着脚丫，墨黑的头发洗过带着淡淡的清香，低着头看着屏幕，睫毛低垂，时不时的颤动一下，轻轻的，宛如蝶羽。

见顾墨渊的手指停顿了几十秒，没有继续翻动，阮成白抬起头看顾墨渊。

两人的眼神对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