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煦闻言失笑,用手轻轻刮了刮褚河清的鼻梁,又道:“不是说坚信唯物主义吗?怎么又讲起玄学了?”
“……明明是你先讲的,而且反正你信都信了,那不得贯彻到底。
”
“……”方思煦没想到,自己又被褚河清反怼了。
反正,香也已经买了,又不能退。两人插好佛香后,又虔诚拜了一拜,临走前,褚河清悄悄问道:“你许了什么愿望?”
方思煦神秘一笑,摆了一个“嘘”的手势:“那可不能说,毕竟愿望这种东西,说出来就不灵了。”
“不过,如果真有实现的那么一天……我会来还愿的。”
方思煦没有告诉褚河清,他的愿望,其实就是能跟褚河清一直在一起而已。
那么简单而平凡,却又那么……难以触及。
……
后面几天,方思煦和褚河清一起去爬了山。他们没有乘缆车,而是一步一个脚印走上去的。山顶的温度很低,但空气却更清新。站在山巅眺望远方,看着脚下流转的云雾,仿佛自己真的征服了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