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抛尸案了还回来吃个屁,我可不想我的面臭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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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一处土地略显贫瘠的小树林。
和法医几乎同一时间赶到的白冰言一脸冷漠的站在距离抛尸地非常、非常远的地方冷眼看着眼前跑来跑去看上去忙的快死掉了的警员们。
还有正在掏垃圾的警员……以及搬尸块的警员…他几乎已经把后悔这两个大字刻在脸上了。
一个月前,某军大院内。
白敬远一脸慈祥的看着自从高中之后就自己搬离家里好不容易回来一次的宝贝儿子。
看着那过分慈祥的笑脸,不知为何白冰言隐隐觉得不妙,果不其然片刻过后对方便开口了
【儿子啊,你这…心理学整的蛮好的,爸爸给你咳…找了个工作。】白敬远一边大力拍着白冰言的背一边说道,这架势就像是只要宝贝儿子敢拒绝就他就直接把宝贝儿子就地拍死似的,白冰言忙忙往后退了几步制止了来自他老爸的…爱意?。
本来白冰言还觉得对于他一个学心理学的人来说,要说工作,那无非也就是把他塞到什么烂七八糟的医院或者私人诊所这样的地方让他再多增加一些经验罢了。
鬼能想到一个星期后的今天他就出现在了这里!
白冰言嘴角有点控制不住的抽搐,他用力抹了把脸,想努力的忽视掉包裹在他身边的那一股股不光浓重还一直试图往他脑子里钻的怨念,让自己清醒一点。那种激烈情绪搞得他现在及其焦躁,心慌的要命。脸色臭的比吃了屎还难看。就像个门神一样靠在警戒线上。
他很清楚的知道这股情绪或者说怨念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