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砰!的一声这傻子在往后退的过程中撞到了金属桌角疼的嗷嗷直叫。鼻涕和眼泪一起往外冒。听着吴越的嚎叫声越来越远,白冰言这回是彻底清醒了。他皱了皱眉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望向吴越离去的那条崎岖的路,这警局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处处是奇葩。
【你……】刚想说点什么的刑卓霏一个你字刚出口,就突然感觉身体往前一倾,被刚才还柔柔弱弱,靠在自己怀里的家伙抓着往解剖台的尸块方向狂拖。
等等,这个画面怎么这么眼熟——
白冰言拖着这只辟邪神器到那冰冷的解剖台前,眼前的黑雾逐渐散去这才让他真正看清了这具尸体的样子,虽然刚才在会议上听法医的描述就知道惨状了,但当他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不由得觉得揪心。女孩那张清秀的脸早已失去血色,苍白的可怕,身上那些数不尽的可怖疤和缝合的痕迹在这女孩的身上让人觉得格外的刺眼。
她在经历了数不尽的悲惨和痛苦后,在人生真正要开始的时候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很难想象,一个孩子,在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后才会积下了如此沉重的怨念,才会让她死后都都还被自己的情绪折磨着。
*
为什么…
断断续续的声音再次传来,只不过这一次倒是没那么刺耳了,为了可以听的更清楚,他下意识的推开了身边的刑姓辟邪大娃娃往尸块那边又走近了几步。
刑卓霏一脸疑惑的望向白冰言,疑惑的盯着对方那像是着了魔似的举动。
嗯…事实上他理解的貌似也没错。
不过白冰言现在可没有时间和心思去给刑卓霏解答疑惑指点迷津。
那些呢喃声逐渐变得清晰,随之而来的是一段段,模糊的,不属于白冰言的记忆猛地涌入他的脑海。他的视线一瞬间便被黑暗取代,明明他所处的法医室此刻灯火通明但他却什么都看不见。她的眼神逐渐变的涣散,身体也开始不听使唤使不上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