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柯蹲下身子揪住他的衣领,“原驰,他在哪儿?你没有杀人对不对?告诉我,告诉我他在哪儿!告诉我你没有杀人对不对!”
“我杀人了!他伤了你,所以我就杀了他,你缝了十三针,我就捅了他十三刀,啊,对了,为了表示礼貌,我还额外送了他一朵红玫瑰,又灿烂,又迷人的红玫瑰,在月光下,开的特别好看。”原驰幽深的眸底阴沉的不像活人,反倒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庭柯虽然心神混乱,但仅存的一丝理智仍在劝慰他,不,原驰没有杀人,“捅人十三刀会让你干净的衣服沾上别人的污血,所以你没有那么做对不对?”他忽然抱住了原驰,拢在他后脑勺的掌心一下一下地安抚着,话音里也藏有低沉的蛊惑,“我的原驰很爱干净,他不会弄脏自己的,对不对?”
“宝宝...”原驰几乎完全陷入了他的温柔中,惯性使然让他回以最有力的拥抱。
忽然,刺耳的警笛声悠扬而来。
但黑暗里紧紧拥抱的两个人谁也没有松开彼此,仍旧沉浸在旁若无人的一隅里。
庭柯继续说:“原驰听话,告诉我他在哪儿好不好?”
“宝宝...”原驰很委屈地说,“我疼...”
庭柯松开他,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红肿的侧脸,舔舐他流血的嘴角,刚要离开时,后脑勺被用力按住,四片唇瓣骤然紧贴,牙关被用力撬开,一个带有血腥的吻霸道而凶狠,吻的庭柯根本无力喘息。
他就像被禁锢在魔鬼怀中的羔羊一般,只能任其占有。
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庭柯知道,是他的队员来了。但他还是没有推开原驰,仍然软在原驰的怀中任他暴力索取,等原驰终于亲够时,庭柯才在剧烈的喘息间又问了一遍,“原驰,他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