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比小男孩儿卖的玫瑰花还要好看。
但是......
“老大?”霍明拿着刚洗出来的现场照片进到解剖室就看见自家老大在跟死者的玫瑰花深情对视,他叫庭柯一声,把照片递给他。
“哦,”庭柯回神,接过他手里的照片,又接过法医手里的图纸递给他。“去叫人查厦城市所有能定制小型刀具的店铺。”
虽然刚才有那么几秒钟的失神,但他还是把法医的话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
“老大你没事儿吧,”霍明接过图纸,“感觉你今天状态不对啊。”
“快去。”庭柯掀起眼皮看着他,清冽的话音里带着不容置喙。
“是!”霍明应声而去。
“其实意义不大,厦城市能定制这种刀具的海了去了。”法医摇摇头。
“没有意义就不查了么,那躺在这里的死者该找谁去讨公道?”庭柯一张张翻看现场拍下来的照片。
从照片中可以看出来死者生前是穿了一件深蓝色的T恤,那件T恤被利刃划开,又染上了粘稠的鲜血,两道亮丽的颜色缠绕在一起,渲染出一种诡异的绛紫色。
后面几张照片几乎是在给死者胸口的玫瑰拍特写,庭柯感觉这位取证的同事可以转行去当摄影师了。
因为他把那朵浴血的红玫瑰拍的非常生动,仅仅只是从照片里就可以看见,每一瓣向外伸展的玫瑰都被染上了鲜红的血,就连最里面那几层紧紧拢在一起的花苞也都好似带着羞涩的红,像是娇气的玫瑰流了血,又像是玫瑰......
庭柯手上翻看照片的动作忽然一顿,透亮的瞳孔也骤然一缩,他突然想起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