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竭力压制住心底的刺痛,偏开目光,说,“不用对不起,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不必管我的心情,也不必管我的死活,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的。”
他这句以退为进的话,原驰只听懂了三分,另外七分全都被他曲解成了另一种意思——庭柯不要他了,也不爱他了,所以才会对他的撒娇卖乖全都视而不见。
既如此....
原驰眼底的委屈尽退,紧接着就换上一片晦涩而阴鸷的目光,委屈的唇边也蔓延出一片森森笑意,“我可以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
看着原驰带着某种欲望的眼神,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而与此同时,原驰也像个蓄满力量的猛兽一样猛地向他扑来,下一秒,他就听见原驰附在他耳边温声说,“你想退哪儿去啊?宝宝?”
“原驰!”庭柯一手攥住原驰的肩膀,“你....”他想说你别乱来,但转念一想,他说了句,“你轻点儿!”
“看你表现。”原驰紧紧搂着庭柯,吻着他一路往浴室里走。
翌日。
天还没亮,庭柯就先从昏死中苏醒了过来,迷迷糊糊中只觉得原驰那个小王八蛋在完事儿之后,居然还不忘在他手腕上戴上那副手铐!
妈的!
不过好在他事先早有准备。
昨晚在盥洗台上的时候,他就偷拿了原驰的那根铁丝,又在回到床上的时候藏在了床单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