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驰...”庭柯知道原驰这是又气的不想理他了,所以他拿出了他惯会用的撒娇语气。
原驰不理他,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伤口。
“哥哥....”庭柯锲而不舍,“我错了...”
原驰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帮他清理完伤口之后又开始给他上药。
“老公...”庭柯吸了吸鼻子,两颗晶莹的泪花就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了,“你理理我好不好啊?”
原驰还是跟听不见似的,仔细上完药又给他缠上纱布。
“老公...”庭柯见撒娇不管用了,又改用苦肉计,“我疼,你给我吹吹好不好?”
小心缠完纱布,原驰把那只手非常小心捧到自己嘴边耐心地吹着,那谨慎小心的架势好像此刻躺在他掌心的并不是一个血肉铸就而成的手掌,而是一个脆弱易碎的白瓷,所以他要千般小心地呵护着才行。
“老公,”庭柯开始得寸进尺,“冷,要抱抱。”
原驰没理会他的得寸进尺,而是随手从沙发上扯过叠好的毯子披在庭柯的肩上,而庭柯也趁着原驰做这个动作的空隙,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