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约着去喝酒,一桌热热闹闹的,都在夸裴益清简直帅炸了。
裴益清没出声,蒋肆倒是笑的很得意。
“那是,我们裴哥就是最帅的。”
江皓意味不明的说了句:“我看裴哥是急了。”
“嗯?”
“毕竟是蒋哥被阴了,裴哥能不急吗?”
几个人哄然大笑,蒋肆也跟着笑,裴益清的神色还是冰冰冷冷的,抬手不动声色的抿了口酒,视线晃在别处。
江皓及时的转了话题。他们都心知肚明,但当局者想要什么时候表明,不是他们能做决定的。
正值夏日,天气燥热,又喝着酒,裴益清被闷出一些汗来,伸手拨了拨头发。蒋肆正和江皓斗着嘴,头也没回,取下手腕上的皮筋递给裴益清。
裴益清十分自然的拿过皮筋绑住头发,捏起酒杯又要喝,被蒋肆抬手摁下。
“别喝了,你酒量什么样你自己不知道?别到时候醉了又抱着人哼唧哼唧的哭。”
裴益清放下酒杯在他肩膀上掐了一把。
“蒋肆,你适可而止。”
“我怎么了?”
“你要把这件事说烂吗?”
“我说的是实话诶,不信你问江皓你当时是不是倒我身上哭,诶,江皓,你来说……”
裴益清一把扯住蒋肆,咬牙切齿的说了句:“我不喝了。”
蒋肆点点头:“好。”
江皓突然放了酒杯,看着蒋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