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肆听的气笑了。
“你又从哪得出这个乱七八糟的结论?”
裴益清用力仰了下脖子,眼角溢出点眼泪,别开脸,不看他。
蒋肆又软下来,问他:“我哪里做的不对?让你产生这样的误会。”
“你…… 太凶了。”
“嗯。”
蒋肆低低的应了一声,指腹压在他眼角擦掉他的眼泪。
“宝宝,我轻轻的是因为喜欢你,可我变得凶一点,也是因为喜欢你。”
蒋肆的掌心贴着裴益清的脸,拇指压在他的嘴角。
“所以宝宝,你觉得人应该怎么相爱,怎么样是喜欢?”
“…… 我不知道。”
裴益清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只能无措的摇头。
蒋肆低头吻他一下,像安抚回答不出正确答案的小孩。
“在我看来,人的情感不是一个固定的模具,也不是一项成文的规矩,它是无形的,是你无法触碰到的东西,因为它不是实体。但是,你能看见的。有人爱你,他的爱,是可以被你看见的。”
“那么你看见的爱是有形状的吗?是都一个样吗?不是的,宝宝。你可以看见很多种形状的爱,甚至说,你在同一个人身上看见的爱,也可以是不同形状的。”
“你听见有人大肆的表达,那是爱,但你因为不善言辞而未说出口的,也是爱。你看见有人毫无保留的付出,那是爱,可我疯狂的索求,也是爱。”
“你明白吗?宝宝。”
“我在爱你的前提下做出的任何行为,它都是以爱为起点出发的。我温柔一点是爱你,我要是凶一点,也是爱你。”
“喜欢冲昏了头,我下手没个轻重,我的错,我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