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亲到喘不过气时才舍得分开。
蒋肆揉了揉裴益清的脸。
“你先走,我看着你走远了再进去。”
裴益清点头,又抱了他一下,转身挪着小步子离开了。
蒋肆站在原地看了很久,直到看不见人影了才转身进站。
这一分开,又是一个月了。
蒋肆去了那边,心里还惦记着那顿下了狠手的教训,总是突然就问裴益清,还痛不痛。
裴益清回答了很多遍不痛了,他也还是问,裴益清就说,蒋肆,我不痛,是你在痛。
蒋肆愣了一下后笑了,说是啊,罚你一次,不就是罚我自己一百次。
裴益清眨眨眼,不知道怎么哄他,只说,我有好好吃饭。
蒋肆点头。
“我以后再也不会动手了。”
“我以后不会不听你话了。”
他们各自都让步,但他们明明是巷子里将人打趴的那个,是从不会低头的那个。
裴益清月考失利,被老师叫去了办公室说教了一通,本来也没有多不高兴,一接了蒋肆的视频电话,他又突然觉得委屈。
于是他趴在枕头上,说自己被老师骂了,蒋肆如他意料般立马放下了笔,问他怎么了。他说是我的错,月考没考好,蒋肆还气冲冲的说,考不好难道不该安慰你吗?
裴益清说:“会安慰我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