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手机,有些愣怔,扭头看着裴益清,裴益清也看了他一眼,心虚的收回视线,说自己中途出来上厕所的时候顺手结了。
蒋肆笑了。
“你真把我当小白脸养啊,阿清。”
“我只是习惯了。”
“坏习惯要改。”
“怎么是坏习惯了?”
“我说是就是。”
“噢,知道了。”
蒋肆捏了捏他的耳垂,警告他下次再偷偷买单就再吃一次,吃两顿,第二顿他还买,就吃第三顿。什么时候不买了什么时候停下。
裴益清有些无语,骂他神经病。
“我要没点病,还真治不了你。”
“病人还能帮别人治病?”
“你还知道自己是病?”
裴益清不说话了,沉默的盯了他几秒,然后抓起他的手就咬了下去,留了一圈牙印。
蒋肆吃痛的看了一眼手,笑着掐裴益清的脸,掐起一块软肉。
“好啊你,咬了我两次了。”
裴益清想拍开他的手,反被他拖到怀里半抱半拽的带回家。
在家里自然就大胆些,裴益清反手撑着鞋架,好来承受蒋肆的野蛮。
滚烫的手指又钻进衣服在腰上没轻没重的揉,他感受到腰被收紧,被掐住。他忍不住想低头,去看看,那双手现在是不是和自己想的一样,但蒋肆不给他机会,以为他想躲就掐着他的下巴逼着他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