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低沉带着恼怒的声音。沈青还没看清,就感到一只手臂一下伸到侧腰,想把他扶起来 ,刚好拉到磕伤的腰侧,疼的他一嗤气,粗重喘息。
“你怎么了?”
陆天鸣正俯瞰着他,身边跟随着几位龙牙的高层,白银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那对男女,危 险笑了笑。
“是他先撞我老婆,我老婆还怀着孩子呢!”
“什么老婆。”白银懒洋洋打个哈哈:“你家老婆成天站东区接客?天天浓妆艳抹渔网袜 ?装吧,傻逼玩意。”
“你他妈少血口喷人!你小子赖在地上不起来干嘛!? 一个大老爷们,还怕推一把呢!? 恶心不恶心!? ”
“你才让人恶心。”
一声枪响猛然回荡在喷泉广场上,行人尖叫奔逃,那个女人失声尖叫起来,一下子跪在那 捂着肩胛惨叫的男人身边,一方血洞赫然现在男人的右肩,陆天鸣手上的沙鹰微微冒着青烟。
“你庆幸是在街上,渣滓,不然直接爆了你的头。”
“你没事吧?你怎么了?别管那两傻逼,训练学校教官打你不比这重?今天怎么就娇气了 呢。”白银蹲下来故意挡住沈青看那俩人的视线:“我看看伤,肚子上这么大一块青紫,可疼 吧。”
沈青想笑两下调侃他,但是他说不出话了,冷汗顺着后背一个劲的往外冒,陆天鸣转过身 ,脸色微变俯瞰着他,对两个手下低声道:“快回去调担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