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可惜了。”左宁转手又递给了简医生，“意弘？”

简医生也拒绝了：“我一会儿还得送楚茨回家，就不喝了。”

左宁扫兴地叹气，也不勉强了，一手拿杯一手拿筷，却不怎么吃东西，只是喝酒，间或和简医生聊起一些对楚茨而言很是陌生的人。

楚茨瞪大眼睛在锅里找肉，本来不在意他们在说些什么，直到一个略有些熟悉的名字传到他的耳朵里，这才支棱起耳朵听。

“不过说起来，丹青最近在找工作，你知道他家里的情况——”左宁说到这里，似乎意识到什么，飞快地瞟了楚茨一眼，只见他头也没抬，似乎没听他们说话，但他也没再说下去，用别的话岔开了。

简医生把夹到的肉分到楚茨碗里，对于左宁的话也只淡淡地应了声，似乎没往心里去。

左宁却问楚茨：“楚茨，你今年大几了？”

“大二。”

“那才二十？还是二十一？”左宁说，“你不觉得简意弘和你年纪差得有点多吗？”

楚茨一愣，心想简医生并没有和朋友隐瞒他们的关系，下意识看向简医生，简医生却是面色如常波澜不惊，对左宁说：“你乱说什么。”

左宁却不以为意：“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意弘，我知道你护短，可是，假使真的面临两难的情况了——我还是希望你已经想好了。”

“别说了。”简医生再次制止他，“我心里清楚。”

楚茨的视线在两人的脸上移动，他还记得上次简医生说过什么，但既然是以前，是不是就不应该再刨根究底地追问了呢？况且，自己想从简医生口中得知的，究竟是怎样的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