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简医生忙制止他继续说，“你别说了。”

向晚冷冷地哼了一声：“那你让他自己说啊。”

“意弘，我对不起你。”沉默了半天的左宁终于很沮丧地开口。

简医生有点摸不着头脑，笑着问：“你在说什么呢，没头没脑的。”

“我其实……”左宁难以启齿，艰难地坦白，“我在这次出门之前，见过俞丹青。”

简医生的筷子顿了顿，笑容也僵在脸上。

“我也只是觉得他有点可怜。”左宁低声说，“你还记得他刚回来的时候我们不是见了一面吗？”

“嗯。”

“我是有心叫他来的。”左宁说，“他本来就一再拜托我帮他和你和好，我也觉得你们还有可能，所以——”

简医生也没责怪他，只是说：“左宁，你确实管得过头了，我们当初为什么分开你又不是不清楚。”

左宁沉默不语。

“而且我现在和楚茨在一起，你有没有考虑过楚茨的感受。他还小，本来就容易东想西想，你这样让我怎么办。”

“……对不起。”

“算了，反正也过去了。”简医生叹了口气，“那这次呢？他不会又拜托你什么吧？”

“他，他拜托我安排和你偶遇。”

简医生声音中难得带了怒意：“你答应了？！”

左宁又不说话了。

简医生努力控制自己想拍桌子的冲动，站起身想走，向晚拽住他，冷静地说：“你现在走也没用吧，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