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一直以来是他最沉醉的,即便过去那么多年,只要触碰着他,靠近他,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还是那样无法抗拒。
十几岁的时候总是想,自己也不过是被个、人崇拜给冲昏了头脑,总觉得夜瑾淮哪哪儿都是好的,他是他的神,多看他一眼心脏都怦怦直跳,爱他真的爱到了骨子里。
后来是真的被他摸熟了这具身子,不懂对他抗拒了。
晚饭时老宅的管家不敢过来请,俩人明目张胆的在房间里折腾。
郑佩慈气的拐杖都握不住,却只得咒骂了几句妖精。
夜瑾淮就越发毫无顾忌的开始宣誓所有权,不舍得让唐之诺走一点路,怎么都抱在怀里。
唐之诺报复一样看着这家人对自己又气又恨。
唐之雅曾经都无法拥有的殊荣,他做到了。
唐之诺自虐的想着,这没什么不好,能让别人不痛快,也是自己的痛快。
即便他只能这样活下去。
日子一天天的过,唐之诺的身子早就养的差不多了,打胎的日子却一再推迟。
今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问,夜瑾淮就跟他讲落胎的原理。
“把我们的孩子变成一堆碎掉的血肉给弄出来,你真的忍心?”
唐之诺没忍住吐了,夜瑾淮随手拿了个古董花瓶给他接着。
而后夜瑾淮跪下来求他,把老管家齐福和端茶过来的晓云吓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男人刚硬的脸上目光坚定。
他对齐福和晓云说:“你们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