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树笑道:“这不是想se诱我们江队没成功嘛!你要是再晚点儿敲门,说不定江队就已经被我迷的神魂颠倒了!”祁树那双天生含情的桃花眼一挑快速看了江渔一眼。
江渔:“……”
周珉“啧啧”两声,立马松开了祁树的肩膀,嫌弃之情溢于言表:“祁树,你这怎么在法医室呆了几年越来越骚气了呢?兄弟,你别是天天对着尸体憋坏了吧?”
祁树笑道:“好说好说,这不是在我可尊可敬的师父的带领下么,牺牲自我,共同推动我们法医室为人民做贡献!”
“做贡献是我带领的,发骚倒不是。”老张端着保温杯,头顶上可怜的几根头发在电风扇的吹拂下在空中飘荡,站在祁树背后悠悠说道。
祁树那张痞气的脸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转头就笑嘻嘻地接过了老张手上的保温杯,特别浮夸地说道:“呦!师父,您来啦!”
张老头含着笑“哼”了一声,说:“我哪天不来上班?整得跟你几百年没见过我似的!我在法医室的时候你也待不住啊,有事没事往人家江队那里钻!”
江渔适时地补充道:“说得对,小祁啊,你多在法医室待待,别没事老往我这跑!”
祁树:“……”
老张向江渔投去赞赏的目光,语重心长道:“小祁啊,好好待在法医室,别出来瞎晃悠,那儿还有一堆碎尸等着你呢!”
江渔附和:“小祁,上班别想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