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渔笑了一声:“你到底喂不喂?”
祁树往下扯了扯桌布,哼哼道:“不喂,我们这种年轻人不比老年人,怕擦枪走火,爆了整个餐厅。”
江渔吃着牛排,不满道:“什么叫老年人?我哪老了?”
祁树:“江警官不知道吗?三十岁就是男人步入老年的第一道坎。”
江渔:“不知道,难道不是三十一枝花吗?”
祁树:“你别听这些胡扯,花朵这词只限于形容那些戴着红领巾的少先队员。男人过了三十再不注意注意,发福是迟早的事。
你看看孙局那个啤酒肚,啧啧啧,自打我进入市局以来,我就琢磨着怀哪吒也就三年零六个月,孙局这胎怀了四年肚子越变越大,到时候分娩可不得创造医学奇迹、历史奇迹、神学奇迹大满贯啊。”
江渔笑道:“孙局可不止怀了四年,自从我认识他,他就已经挺着个大肚子了。”
祁树语重深长地摇摇头:“啧,十年孕一胎,深藏功与名。孙局为了人类医学到底是做了多少牺牲啊!有机会我得给他送面锦旗!”
江渔脑海中浮现出写着“十年孕一胎,深藏功与名”的大红色锦旗,仰头大笑起来。
祁树就势挠江渔大腿内侧,江渔按住祁树乱动的手,止不住笑地问:“你老挠我是什么毛病?”
祁树装作震惊的样子:“啊,我腿痒挠挠啊,难道挠得是你的腿吗?是吗?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