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秦言感到一种蹦极般的眩晕感,“不是我批评你啊小江同学,这也太冒进了!你不像这么顾头不顾腚的人啊。事缓则圆,这么简单道理你不懂?”
“年少轻狂的岁数,心和嘴都比脑子快。”江川浓笑。
“你爸抽你了?”秦言推测。
“何止啊,都快拿刀把我捅了。我说今天就算死在这儿,您也必须把许老师的事儿办了。”
秦言:“嘤。”
“什么怪声儿,”江川浓笑着曲起手指弹了下秦言的额头。
“小江同学可真飒!”秦言狠狠抱住对方,“后来呢?”
“后来我爸实在扭不过我,就答应帮忙,私下却找了许老师问我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不承认?”
“他说自己是正常人,根本就不喜欢同性。他还说……”江川浓顿了顿,直接略过中间那些狗屁倒炉的事情,“总之,只要江局长能够帮他把户口搞定,他就跟我一刀两断,从此再不理会我单方面的骚扰。”
“操……”秦言开始后悔刚才没把那个许老师的手拧下来。
“我爸回家后转述了他的说法,我不信,半夜跑去跟他对质,结果确实如此。”
回忆不露声色,却带着那晚雪夜萧杀的寒气,轻易就把心里的沉渣勾起。
“为什么这么对我?!”
“很多事,以后你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