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温承绪走过来。
“有些吓人。”秦言咕咚咽了口热茶。
“还好吧,小孩子哭而已。”温承绪凝视着画中人,“哪个小孩不哭不闹呢?”
“为什么要挂这么一幅画在家里?”
“这画很值钱的,”温承绪笑了笑,“这几年更是被炒得过分。”
“是我不懂艺术了,”秦言坦言,“我只觉得害怕。对了,这画有名字吗?”
“有,叫「纯粹」。”
“「纯粹」?”秦言纳愣了愣,随后恍然大悟,“师傅,我悟了!”
“说来听听?”
“就是因为小孩子对外界的反应足够纯粹且不掺杂质,开心就是开心,害怕就是害怕,所以这种恐惧才令人感同身受。”
“孺子可教。”温承绪轻轻颔首。
“但画家怎么可能让孩子一直保持哭泣和恐惧呢?这又不是照相,咔嚓一下就完了?”秦言不解。
“是啊,为什么呢?”温承绪似乎也跟随着秦言思路在考虑这个问题。
半晌,秦言不再纠结画中人的故事,而是铜臭气地八卦:“所以这画到底值多少钱?”
温承绪报出一个数字,秦言直接被震得原地晃了晃:“不是,这位大师还画吗?我也能坚持哭上几个小时,只要对方肯把钱分我一半。”
“他已经过世了。”
第四十七章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