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一月中旬就正式开始放了寒假,他也熟门熟路地申请了留校,还很早就预备好了一些零食年货在寝室,算是凑个热闹过节了。
好在余鹤进组之后也不算是完全断了联系,一般情况而言,徐行发过去的五条消息,余鹤能回三条都算他那一个星期戏份不多了,大多数时间两人仿佛连时差都是颠倒的,徐行想秒回都做不到。
有那么几天等余鹤回复的时候,徐行感觉自己像苦守寒窑十八年的王宝钏,他还要更苦一点,他等的那个人压根不知道他的心思,现在估计还拿他当小朋友看呢。
唯一一点值得庆幸的是,余鹤没有真的跟对待小朋友一样糊弄他,有时间的时候都会回他消息,这反倒让徐行心下过意不去,心情在“发消息会打扰鹤哥”的愧疚和“想和鹤哥贴贴么么哒”的期待之间来回反复跳跃。
除了白天去临安做小实习生之外,徐行还在准备给余鹤的生日礼物。
余鹤的生日在除夕之后,尽管他没办法见到余鹤,但还是想用心把礼物准备好,等余鹤杀青回来的时候就送给他。
他一边认真戳羊毛,一边时不时点开手机看看余鹤有没有回他最新的那一条“哥你喜欢萨摩耶还是柯基?”的消息,一个手滑戳到了发起语音通话,他手忙脚乱正要挂断,就看到通话被接通了。
徐行悄悄咽了咽口水,深呼吸一口气,小心地出声试探道:“鹤哥?”
“嗯,是我。”余鹤的声音比寻常听到的低沉许多,虽然声线变化不大,但那浓浓的逼仄气场还是让徐行在听到的瞬间打了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