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快九点了,神清气爽,精神抖擞,但睁开眼就发现——他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余鹤不在!
他探手往旁边一摸,凉下的温度也示意着余鹤应该很早就起床走了。
最后一点睡意消散,徐行连忙爬起身套好睡衣洗漱,下楼去找余鹤,果然发现余鹤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徐行趿拉着拖鞋走过去,从后抱住徐行的腰,将下巴尖点在他肩窝里,边打哈欠边纳闷问余鹤:“哥,我有这么菜吗?为什么我以前录广播剧的时候,那些小说里面,嗯……下面那个好像起不了床的。”
余鹤卸了力微微向后靠着他,好气又好笑地反手捏了捏徐行的鼻尖:“少看点小说,真要是那样,现在你该躺在医院病号房里了,我脾气再好也没这么能忍。”
徐行笑嘻嘻地仰脸去亲他指尖,缠着余鹤要了个黏黏糊糊的早安吻,眼尖瞥到余鹤露在睡衣外的一点锁骨上的淡红印子,心痒难耐地蹭过去想张嘴再亲一口,被余鹤眼疾手快地捏住嘴推开了,警告地瞥了徐行一眼。
“下次再不知轻重……”他的话音堪堪而止,没说全,但徐行能立马明了他的意思。
徐行“哎”了一声,连忙调整表情,委屈地凑过去抱余鹤的腰,说些“我好喜欢你啊哥,你怎么可以凶我,你是不是没那么爱我,只是馋我身子”的话,闹得余鹤不得安宁,但余鹤也并没有真恼,唇角始终噙着一点浅淡轻松笑意。
尽管徐行见色忘弟,好在余鹤还记着徐竹,吃完早饭就让徐行回去陪着徐竹。徐行正是最黏余鹤的时候,最后只好是余鹤妥协,跟着徐行一起去了成英路附近的那套出租房。